第 17 章

    尤万一很疲惫,但心里非常开心。

    今天认识了很多同学,在她回来前,还碰见了张老师,张老师耳提面命地叮嘱她,在体能测试这一块一定要多下点功夫。

    但是这点开心,在晏运滦出现她房间的时候,消失的荡然无存。

    她想过自由之后,再次见到晏运滦的场景。

    可能在大街上,他们犹如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可能她在机械制造这一块有些建树,晏运滦与她远远地隔着人群,遥遥相望。

    但她从来没想过,晏运滦会这样登堂入室,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放她自由,她还是他的掌中雀一般。

    她衣不蔽体,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但他却仿佛从某个盛大的宴会中出来,衣裳一丝不染,整齐得近乎仪式感,与周遭格格不入。

    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下,他们之间存在着的那不可跨越的鸿沟又出现了……

    不管尤万一之前多么努力生活,努力强大,在他堂而皇之出现在她卧室的这一刻,都被打破了。

    她被打回了原形,内心里涌出无数的不甘……难堪,就像被当众扒光了衣服一般。

    她身体最先做出了反应,下意识地后退,被身后的床绊倒,摔在床上。

    尤万一其实很想质问晏运滦:

    “你凭什么不打招呼就进我家?”

    “上等人应该不会注意到我这样的残次品才对,你不是给我自由了吗?什么事都一笔勾销,完全都抹去痕迹了才是自由,你再来我房间算个什么事?”

    但是她不敢,尤万一太了解晏运滦了。

    平常的时候的晏运滦,尤万一可以争执几声,但是暴怒时候的晏运滦,尤万一再争执几声,她真怕自己被他给玩死。

    尤万一能从晏运滦的精神力感受到他的情绪,她对他的精神力太熟悉了。

    她亲身经历了,晏运滦第一次精神力爆发的时候。

    末日降临,她和他脱离了大部队,逃进原始森林中,来躲避所有的追杀。

    那时候晏运滦浑身发热,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几乎神智不清,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

    是尤万一一直没有放弃他,编了一个竹筏,将他放在上面拖着他走。

    她想和晏运滦,一起逃开那些人和星兽的追杀,但是她不理解,为什么不管他们逃命躲藏到哪里,他们都能被找到。

    尤万一又被找到了。

    比起被人类找到更可怕的是,他们被一条变异后的蟒蛇找到了。

    那条蟒蛇有成年人手臂那么粗,蛇的嘴巴是“铰链”结构,这么粗的蛇张大嘴巴,足以把他们吞食入腹。

    那天尤万一记得很清楚,蟒蛇附近还有无数的小蛇,他们掉进了蛇窝。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死定了。

    但就在尤万一都快要放弃抵抗的时候,晏运滦捱过了末日的审判,觉醒了精神力。

    尤万一已经不太记得那时候的事了。

    她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拥有精神力的晏运滦很可怕,比那条蟒蛇和小蛇都要可怕。

    比起变异的蟒蛇,她一直守着不离开的晏运滦,更像是一头野兽。

    再仔细回忆一下,只有零星的碎片。

    她只记得晏运滦挣扎着起来的那一刻,蛇的眸子都变成了蓝色,跟晏运滦的眼睛一样蓝。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所有的蛇都立起身子,眼睛闪着诡异的蓝光。

    晏运滦在这些蛇的后面,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堪堪看清一个身影。

    在诡异的蟒蛇的衬托下,晏运滦模糊的背影反而显得可怖,像一只丧失理智,急需咬断猎物喉咙,汲取鲜血的野兽。

    然后,那些蛇就像发现了她是这里唯一一个另类,摇摆着尾巴向她爬来……

    杨洮来救他们了。

    据杨桃的描述,他找到她和晏运滦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失去了意识。

    晏运滦倒在竹筏边,而尤万一的身上全是爆炸的蛇的身体,好像蛇爆炸前,都缠绕在她的身上,嘴里。

    她几乎被蛇揉拧得不成人形,身上全是蛇爬过的痕迹,还有蛇的咬痕。

    庆幸的是,蟒蛇无毒。

    “看到你的那一刻,真的没想到你还能活着。”

    杨洮对此评论道。

    在晏运滦有了精神力之后,他们之间就有了隔阂。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晏运滦拥有精神力后变得更加不好相处,更加强硬。

    他们之间有巨大的差距,力量上的,能力上的,她好像就是个用来作践的玩意儿,他完全掌控着她。

    卧室里的精神力,就像无数暴动的粒子,在她的卧室里疯狂跳跃。

    尤万一小心地呼吸,晏运滦在她卧室放出的精神力让她无所适从。

    晏运滦走近,抬起了手,尤万一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护住头部。

    晏运滦的手停在空中,缩了回来,解开自己的外套,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有对你做过什么粗鲁的事吗?”

    晏运滦揉了揉尤万一的脑袋,五指穿过她的发根,最后停在她的后脖颈,轻轻揉着她的后颈,陷入了沉思。

    他在反思。

    反思自己让尤万一摆出防御性姿势的原因。

    但反思的答案是——没有。

    他的精神确实容易受到污染,有时候情绪外露得厉害,但是他好像……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你怕什么?”他无奈道,“都出来大半年了,怎么这么没出息?”

    尤万一猛得抬起头,眼眶早已泛红,声音细弱游丝,夹杂着颤抖,积累已久的委屈如潮水般冲破防线:

    “那你滚啊!你到我房间里干什么?!你凭什么进我房间?!滚哇!”

    晏运滦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说实话,他有点伤心。

    瞧尤万一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可是她说出来的话,能让他比她伤心一百倍一万倍。

    尤万一不应该让他感觉伤心的。

    “我不能进你房间,姜家那小子就能进来了?”晏运滦倾身逼问。

    尤万一感觉到崩溃,泪水如珍珠断线了一般淌了下来。

    晏运滦有些心软,擦掉她的眼泪轻声哄道:

    “我说了放你自由,就绝对不会食言。”

    “真的?”尤万一睁大了眼睛,仰头看向晏运滦,眼眸中还闪耀着泪花。

    “分开这么久,我有点想念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曾想起我吗?”

    晏运滦轻轻上前一步,说着他不曾吐露过的话。

    “我这次来,只是来谈个交易。”

    晏运滦抚摸着尤万一的后颈,按向他。

    晏运滦很高,尤万一蜷缩在床上,也只能头顶堪堪到他的腰部。

    他将尤万一按向他,尤万一的脸部正好对着他的海.绵.体,紧紧贴着那个东西,呼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尤万一挣扎着想要躲开。

    晏运滦手上的力量不减分毫,尤万一根本动弹不得:

    “你一直在偷用我给你的身份编码,甚至还用这个溜进了明曙的军事考核?”

    尤万一不动了。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说的交易是身份编码。

    如果没有身份编码,她残次品的身份就会被人发现,她会失去一切。

    她双手紧紧攥着晏运滦的衣裳,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

    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她一直都是很识时务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能活过末日。

    反正这些在乌托邦里天天晚上都做过的,如果真的能换取身份编码,获得真正的自由,其实算个很划算的生意。

    晏运滦轻笑一声,放开桎梏她的手,任由她解开皮带。

    那个东西就这样跳了出来。

    尤万一表情冷漠,看着近在咫尺的东西,伸手想要握住它。

    晏运滦抓住了她的手,按住她的脸,动了下腰部。

    那个东西比她的脸还要大,随着晏运滦的动作,打在她的脸上。

    尤万一听到他的轻笑声:“开始吧。”

    ……

    ……

    ……

    晏运滦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尤万一的事情,当然床.上除外,他在这个时候很难克制住自己。

    就比如现在,他其实很体谅她在搏击擂台上被人打败,也惊讶她的成长速度。

    但是在他看着尤万一吃力的用双手摆弄,而他又体会不到快乐的时候。

    他不耐烦了,抓住尤万一受伤的左手,皱眉道:“用.口觜。”

    尤万一温顺地吞了进去,他按住她的头部,防止她不听话,偷工减料没有吞到底。

    他轻轻揉着尤万一的左手手腕:

    “下次打不过就认输,别硬撑。”

    尤万一没有反应,他丁页了一下,她才哼唧了一声回应了他。

    尤万一其实很久都没有这样过了,在晏运滦进去的时候,她只感觉到疼,云力起来连肚子都疼。

    她感觉今天他好像特别暴.虐,亻故到第五次的时候,她哭出来了,问道:“难道你在乌托邦没有找其他的宠物吗?”

    但晏运滦好像被她问到了什么难堪的事情一般,回应她的,只有后脖颈的噬咬,更猛烈的扌童击,还有……扌臿到她.口侯.口龙.深处的手。

    在第六次的时候,尤万一真的承受不住了,沙哑的哭道:

    “求求你了……明天还要考试,明天……还有考试。”

    晏运滦出来了,令她没想到的是,他出来后,伸手又探了进去,搅弄了两下,笑道:“哭吧,哭起来緊多了 ”

    ……

    最后是晏运滦抱着她去重新洗了一遍。

    晏运滦像抱着婴儿把尿一样,给她清理,尤万一有些意识,但依旧装作晕倒,头倒在一边。

    晏运滦也不拆穿她,轻声附到她耳边提醒:

    “以前在乌托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交朋友?”

    “我可以继续任由你使用身份编码,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你有想过你身份暴露的时候,他们会怎么看你吗?”

    “我奉劝一句,少跟他们交往过密。”

    尤万一眼皮跳了一下。

    “你明天要考试,今晚就这样了,好好考试。”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之心,临走前还假装鼓励道。

    在晏运滦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时,尤万一睁开了眼。

    她本来计划慢慢来,慢慢存钱,慢慢注射基因药剂。

    但现在她真的等不及了。

    她没有办法,让下次晏运滦再次看见她的时候,她还是现在毫无长进的模样。

    她太了解晏运滦这个人了,这件事之后,RZR-7856这个身份编码就归她所有。

    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她。

    这也是她和他的交易,晏运滦一直都是一个很守诚信的商人。

    “你以后不要再随意进到我家了。”

    尤万一撑起手臂,她看见晏运滦弯腰收拾衣服的背影,总是能想起他在乌托邦上俯视怜悯她的那副嘴脸,忍不住说出一些伤人的话:

    “别忘了,我们契约关系已经结束了,你做个男人吧,以后别来找我,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晏运滦身影僵住,保持着手拿住外套的姿势,他庆幸的是他背对着尤万一,尤万一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

    “你比我无情多了,如果当初在审判日觉醒精神力的是你,你会比我更能作一位出色的上等人……和一位精明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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