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丧尸(二十七)

    “异能进化的关键在于打破极限的训练。只有不断突破极限,你的力量才能得到提高。”林城霄说。

    桑晚和他达成合作后,第一件要求他的事情就是如何进化异能。

    她仔细想过,她的异能并不完全是治愈。在帮祝晨和何苗苗出气杀死那三个士兵的时候,她曾经在生死关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强大到瞬息挖去一个人的心脏,强大到轻而易举的徒手将两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举过头顶,拧断他们的脖子。

    桑晚觉得,这可能就是她隐藏在治愈异能后的另一重能力。

    那就是可以在生死之际爆发出来,用以自保。

    只是不知道是她一个人这样,还是所以异能者都有这种能力。

    她问林城霄:“你当时被方将囚禁折磨,眼睁睁看着陈副官死去,那最绝望痛苦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到一股澎湃的力量从身体里爆发出来。”

    林城霄沉着眉眼,半晌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现在,你的异能还在吗?”

    林城霄苦笑一声:“在又有什么用,你知道方将的异能是什么吗?”

    桑晚:“我知道,时间静止。”

    林城霄神色一凛:“他是不是用这个欺负你了?”

    桑晚:“他不用异能,我也根本反抗不了半分。”

    林城霄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神色隐忍愤怒。他忽然伸手将桑晚揽进怀中,声线颤抖:“对不起,我保护不了陈飞,也保护不了你。”

    桑晚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没关系,我们总会想到办法的。我就不相信,他的异能没有弱点。”

    安抚好脆弱的林城霄,桑晚急着回去召集疤哥他们进行异能进化的训练。

    想要破解困局,唯一的办法只有变强。

    她刚走几步,手还没放在门把手上,林城霄忽然叫住她。

    “桑晚。”

    她停下脚步,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救我,究竟是因为不忍心看我死,对我有一点点的感情。还是因为我知道异能进化的办法,对你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爱我?”

    长久以来的压力与折磨,死亡与失去。亲近之人一个一个死在他眼前,击溃了他的骄傲,粉碎了他的自信。他像落水之人在湍急的水流中翻滚,而桑晚,是他所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他想要听到她说,她爱他,哪怕只有一点点。

    可她还是让他失望了。

    她手落在金属把手上,压下去:“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门被轻轻关上,林城霄站在那里,窗外投进日光,他的影子沉默拖在地上。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桑晚去找了疤哥,小团队里,只有疤哥最能顶事,训练异能的事情,交给他桑晚最放心了。

    疤哥也觉得很神奇,这异能还能进化,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本以为能力强弱都是靠老天讲运气,没想到居然还有后天训练的方式。

    这可能也符合了一定的自然法则,无论什么事情,天赋固然重要,但很多时候,后天的努力更为重要。

    “我现在失去了异能,以后很大程度就要靠你们了。你们越厉害,我们以后的反击成功的几率就越高。”桑晚说。

    疤哥点头,神情认真:“你放心,即使拼上我这条命,也一定会杀死方将那个混蛋,让你恢复自由的。”

    桑晚笑了笑:“我相信你,疤哥。”

    “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我相信,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你都会一如既往的信任我,支持我,永远不会背叛我,对吗?”

    少女面容姝丽,在这连天空都晦暗无明的末世,她的存在像一道耀眼的光芒,刺破层云,抵达心底最深处,留下永不消逝的烙印。

    那些美丽的存在,本身就是让人向往臣服的啊。

    疤哥眼眸里倒映着她纯洁无瑕的笑容,圣徒般虔诚的回答:“当然,我会永远支持你,永远不会背叛你。只要是你的命令,我都会遵从,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我都会帮你杀掉。没有人能欺负你,我会永远跟在你身后,保护你一辈子。”

    桑晚满意的微笑,靠近他,语气蛊惑:“那你想要什么呢?”

    男人有些慌乱的垂下眼,喉结微动,因为寸长疤痕而显得有些凶神恶煞的面容染上红晕。

    “我……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桑晚:“真的吗?”她按上他结实的胸膛,“可是疤哥,你的心跳的很快啊。”

    疤哥艰难的拿开她的手腕,掌中纤细的腕子柔嫩光滑,仿佛一折就断。他尽量放轻动作,生怕捏疼了她。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问。

    桑晚:“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疤哥:“因为你救过我的命。”

    桑晚逼问:“只是这样吗?”

    疤哥沉默了。

    桑晚:“你只有今天这一次机会,如果你想,就跟我走。如果不想,你就当没听到我说的这些话。以后我也不会再和你说这些。”

    她说完,转身离去。

    身后,疤哥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挣扎,片刻,他抬脚跟上去。

    桑晚的房间,门被重重关上。

    门锁内芯被烈焰重置,从门外难以打开。

    桑晚笑嘻嘻的把胳膊绕在男人脖子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跟来了。”

    “疤哥,你也没那么老实嘛。”

    疤哥深深凝视着她,嗓音喑哑:“你真的想好了?我脸上的疤……很丑。”

    桑晚手指顺着那道疤滑下来:“不丑,更何况,我喜欢干净又听话的男人。”

    “所以,疤哥,你是第一次吗?”

    疤哥喉结微滚:“是。”

    桑晚:“那,现在,你可以吻我了。”

    他的眼神瞬间变了,仿佛星火燎原,枯草丛生的平原瞬间窜起熊熊烈火。

    焚尽万物。

    疤哥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尽量轻柔吻着她。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让人感受到十足的珍惜和温情,让桑晚有些阴霾的情绪微微上扬了些。

    嘴唇之间激烈的胶着纠缠,桑晚眯起眼睛,手掌顺着他后颈衣领摸进去,滑过宽厚结实的背肌。手下的身体微微绷紧,显出性感的线条。

    疤哥炙热的唇舌滑到她的颈窝,粗重的呼吸并着吐息扑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粗粝的大掌将她的裙摆拉起来,像缓慢的剥开一朵洁白的栀子花,露出柔软的内芯。

    温热的掌心滑过敏感的腰侧,桑晚一颤,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

    她手指穿进疤哥的硬发里,将他埋在她颈窝的头颅拉起些:“不要留下印子,要是被方将看到,我们两个都没好果子吃。”

    疤哥眸光深邃盯住她,下一秒侵夺她的呼吸。将暗火都发泄在这个亲吻里,疤哥拉开些距离,指腹抹去她唇角的水渍。

    “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桑晚低喘着:“……床上。”

    她真怕这门板禁不住这么折腾,哪天就坏了。

    还是床上比较保险,真有什么突发情况也能顶一顶。

    到了床上,桑晚踩住要往床上爬的疤哥的肩膀。

    “先说好,我不会伺候人。”

    疤哥轻笑一声,双手拉住黑色T恤下摆脱下来,甩到一边,把她秀气的脚捏在手里把玩。

    “我怎么舍得让你伺候我,今天,还有以后,都是我来伺候你。”

    白色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少女纤细的小腿像青涩的根茎,轻轻摇动。

    白皙的脚丫交叉勾在男人背后,脚趾蜷缩。

    纤长的手指攥紧男人黑色的短发,忍受着一阵一阵的异样感觉,唇舌并用的男人卖力伺候着如白栀子花纯洁般的少女。

    听到她因为自己而发出的情动的低哼,内心深处感受到无比的成就感和幸福感。

    桑晚在男人温柔的侍弄下将心底压抑着的情绪和憋屈汹涌的迸发出来,像是被一道闪电从脑海中击穿,又好似有无数个星星坠落而来,碎成一粒粒火星钻进她的身体里。身体里的每一粒细胞都澎湃的沸腾着,鲜活的生命力重新在深处燃烧。

    疤哥抬起头,用手背蹭过下巴,身体覆上去,手心按在她的肋骨上。

    “为什么都是白裙子?”他突然在她耳边问。

    桑晚正忍受着他的侵进,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语气嘲弄:“可能是方将的特殊爱好吧。”

    他给她准备的裙子都是白色居多,意图把她打扮成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小仙女。

    疤哥含住她的耳垂,笑道:“你可不是什么清纯小仙女。”

    桑晚很感兴趣的问:“哦?那我是什么?”

    疤哥在她耳边继续说:“你是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卧室里的大床又开始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有压低的声音响起来。

    “别把我的裙子弄脏。”

    “好,那我帮你全都脱掉。”

    “……你……往哪摸呢?”

    撒娇般的抱怨声被淹没在啧啧作响的细微水声中,一条纯白的连衣裙从床上掉下来,轻飘飘的铺在地板上。

    孤单零落,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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