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那天的闹剧之后,扶桑没有什么变化,她没有远离离渊还是亲自教导着他南国的一切事务。

    但他们身边的人都感受到了她和离渊之间的不一样,之前两人是比较亲密的,但更多的时候,是离渊在闹而扶桑抱有一种无所谓的宽容。

    现在就是两人之间多了一种别扭的亲密,虽然扶桑还是冷着一张脸,可她看离渊的眼神中不再是清明高冷,多了一种情窦初开的羞涩,离渊的行为也比之前更加的大胆。

    就像现在,离渊伸手把扶桑嘴边的头发弄到耳后,如此亲密的行为,扶桑也只是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就任他去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银杉欲言又止的看着身旁的人。

    银枝食指在放在嘴唇上轻嘘,“他们自己不说出来,我们就当不知道。”

    “渭水若是知道,又要大醉酩酊”银杉他们都知道渭水的心思,只是族长无意,大家就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感情只是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言,这就是缘分,族长一开始就对离渊不一样”银枝撇过头不再看亭子里的两人。

    对还想在看的银杉,轻道“走吧。”

    “不是说好了,在外面要保持距离的吗?”在之前扶桑不知道一个人撒娇起来,会如此的黏人。

    离渊挪动几下,和她又肩并肩的坐在一起,“是吗?我答应过了么”艰难思考状。

    “不记得就算了,那之前说过的话就作罢吧”扶桑望着对装傻充愣的人说。

    “我错了,我错了”离渊可怜的眨巴眼睛。

    “那不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吗?这不算外面吧”离渊讨好的拉着扶桑的手。

    就是这种眼神,扶桑脸上涌动这热意,避过他炙热的眼神。

    “离渊,我暂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们就……”扶桑再次提到之前两人说过的话题。

    主要还是离渊的性子就不是能低调的,他总是打破两人之间的约定。

    离渊带笑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扶桑,我不会退出的,你答应了就不许反悔”。

    “求你”随即又委屈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桑桑。”

    “桑、桑桑,不许这么叫我”扶桑的脸迅速漫上红色,说话都说不流畅了。

    眼前人粉嫩的脸像刚成熟的饱满的水蜜桃,诱人采摘,离渊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亲向她一侧的脸颊。

    “扶桑,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离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是自己的自卑在作怪吗?因为没有得到明确的回应,喜欢扶桑的人很多,扶桑将来会后悔留下他吗?

    扶桑皱眉,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自信的他会患得患失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心,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离渊,只有你,不会是别人。”

    离渊因她的话,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惊喜来的如此突然。

    “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适应的”扶桑抬头认真的说道。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勇敢又羞涩,因为责任让她压抑了自己的爱好,可是一旦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她也会放下自己忸怩,真诚的回应。

    “哈哈,桑桑,你真的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你了”离渊情不自禁的抱起身边的在兴奋的转圈。

    扶桑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心跳的震动,他幸福的笑声就在自己的耳边,扶桑主动的圈住他的脖子,全身心的交付给他。

    就让他快乐一下吧,谁叫他是离渊呢。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南坞的人都心照不宣扶桑和离渊两人之间的亲密。

    扶桑也阻止不了离渊自己的亲昵,在外面的时候只要不是太过分,扶桑,扶桑自己只能一边害羞一边纵容着他的行为。

    还能怎么办呢,只要自己拒接,小狗就会露出委屈无辜的神情。

    扶桑自己的底线是绝对不可以耽搁自己处理南国的事情,自诩是贴心恋人的离渊,当然不会让扶桑的身上留有让人污垢的点。

    他不止不会阻拦扶桑的事业心,他还要奋起直追,让自己成为她坚实可靠的后盾。

    这天,两人都在书房处理南国事务的时候,汀水突然出现。

    要说,南坞的所有人,草约是内向,除了去到耕地平时见不到他的人。

    汀水就是神秘,他像是隐藏在黑暗处的蛇,发现敌人后出奇制胜,一招制敌。

    离渊就是有这种感觉,在听完汀水的禀报之后,离渊周身一寒。

    对面人的眼睛像是毒舌,把离渊编织的所有美好,都一一撕破。

    “你说的可是属实”扶桑担忧的望了一眼身旁的人。

    汀水没有错过族长下意识的行为,狭长的眼睛眯起,看起来更加渗人。

    “此事,在圆月山的所有妖都看见了”汀水坦言。

    “此事影响重大,望族长早做定夺”。

    “我未曾听闻长老说过圆月山发生过任何的惨事,那些骸骨的出现太过于突然,让我查验一番在定夺”扶桑摆手。

    “至于你说的圆月山有外人入侵,实在是无稽之谈,南国的结界如果有异动,我不可能不知道”

    说起南国的结界就像帝屋和扶桑,都是由神界而定的。

    南国的特殊,让神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始祖做下决定,就让他们划地而居,在南国范围内自由的生活。

    可为了六界的平衡和他们自身的安全,南国的人不可外出,除南国人外也无法进入。

    只有在飞升失败后自愿来到南国,和南国签下契约后的人方可进入南国生活。

    这是自由也是束缚,那个结界保护了南国世代的安居乐业,也让南国人终生囚禁在一方天地内。

    妖族是亲神派,所以由神界的人来管理,避免他们因为权利而发生内斗,帝屋和扶桑的意义就是如此。

    “一切都听族长的”汀水眼神闪闪,没有反驳。

    他在来之前就听闻了族长对新来的宽容以待,多加包庇,现在他一见,果然属实。

    看来神界的人也有七情六欲,汀水黑暗的想,既然做不到一视同仁,他们就不配管理南国。

    “你休息片刻,我准备好,就出发去圆月山”扶桑也不想耽误,以免事情扩大化。

    汀水没有在说什么抱拳行礼,退下。

    来人走远后,离渊惨白着脸,揪住扶桑的衣袖“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扶桑主动牵起他冰冷的手。

    “事情发生了,作为族长我有责任查清真相,离渊,我们一起去”。

    手心被温软包裹着,离渊惊慌的心安稳了一些“只要你不抛弃我,我什么都不怕。”

    扶桑回抱离渊,“你和南国同在我的心里。”

    正堂的汀水叫住给自己上茶的银枝。

    “几年不见,你变得比以前漂亮的多”汀水居高临下的点评。

    银枝一直很厌恶汀水,这不是单纯讨厌离渊的那种,而是深处的厌恶,没人会喜欢有人把你当商品一样打量,估价。

    她发自肺腑的讨厌汀水的行为,语气包括他这个人。

    “我是漂亮了,不过你”银枝模范他的语气形态打量他“却变得更老了”。

    汀水有个致命的爱好或者是他内心深处的恐惧,是他在容颜不在,在慢慢的变老。

    “你瞎啊”汀水取出镜子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没有露出破绽,放下心来。

    银枝望着他做作的行为,嘴角下撇,“我不瞎,我只是被你的丑污染了我的圣洁的眼睛”

    “茶也别喝了,省得浪费”说完端起桌山的茶就向地上泼去。

    被一个小丫头泼茶赶人,汀水脸色变得阴狠,“我非要教训你不可。”

    说着就要动手施法,心里想好了要让银枝尝尝得罪他的下场。

    “你做什么?”扶桑一声轻斥抬手打断他的行为。

    她看的清楚,汀水是想要了银枝的性命,手里的魔力之重,如果让他得逞,银枝真抵抗不住。

    银枝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在扶桑出手后她才看清汀水的动作。

    “好你个汀水,你想要杀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长老真是被你欺骗了”说着银枝手指甲暴涨,她要刮花他的老脸,看他怎么骗人。

    “你别太过分”汀水后退躲过她的指甲。

    “族长,这就是你对待下属的区别?”潜意思就是扶桑偏心。

    扶桑让银枝发泄完情绪后抬手隔开两人的距离,“南国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只要在规则范围内,我轻易不插手的”。

    “呵呵,真是好大的口气,想当年长老在的时候,管的给比你好多了”汀水甩袖凶恶的盯着扶桑。

    一边伸手拦住生气的离渊,“现在南国归我管,神界亲下的谕旨,若你不服,可上天去说啊”

    “哦,我忘记了,无法离开南国,一个飞升之后被仙境拒绝的人,怎么会有机会去到神界呢。”

    “你”汀水周身黑气暴涨,显然被说中了痛处。

    扶桑可不把他看在眼里,“走吧,该去圆月山了,这可是你的管理的地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看你一点是不着急。”

    说完就和离渊施施然的携手离开南坞。

    “汀水不似你我之前遇见的人,万事小心”扶桑嘱咐着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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